某人已经到达了极限,左观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看你还嫌不嫌弃我的两个黑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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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沛元和母亲葬在的地方风水还可,就是有些远,已经到了京郊,而且这处有山有水,下了马车后,便只能徒步前行。
早上下了几滴淅淅沥沥的雨,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天公仿佛刻意渲染这份哀情,一丝阳光都不肯留下。
也就是在今日这样的阴雨天气,代文修才感觉到腿骨上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
他的腿上被盖了厚实的毛毯,怀里还揣着汤婆子,脸被埋在斗篷的毛领里。
即便这样,那寒意仿佛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冷的代文修连把手伸出斗篷的勇气都没有。
反观另一边,左观棋热的就差脱衣了。
马车提前就封了窗,坐垫早就换了加绒的料子,加上他单方面靠在代文修身上,代文修怀里汤婆子的热气,穿透衣物直冲门面而来。
而左观棋是个犟种,他就是热也要靠在王妃身上,所以他很快就发现,王妃嘴唇发白,整个人比刚出府要憔悴不少。
“脸色怎么这般差?”左观棋见他发白的脸色,立马从他身上弹起,情不自禁抚摸他的脸庞。
“无碍,好久没来过了,一时有些……”代文修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掩饰了半部分实情,让左观棋以为自己旧事重提,难以抑制情绪。
“王妃可不要不高兴,母亲定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