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我进去,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干涉,要为了你家主子的安全着想。”
傅现两眼长在天上,丢下这话后,没等袁泽回应就进了府。
一进相府,两人端起来架子,一个比一个脸臭。
“我儿身体好些了吗?”代肃坐于主位上,桌案上是睿王府送的礼,下头站着的两个下人他都认识。
一个后面是睿王府,一个后面是靖王府,他那个也惹不起……
“睿王妃身体欠佳,冬日更是卧床不起,就连宫宴也未曾进宫,大人难道不知吗?”
傅现冷脸,身姿犹如松柏样挺拔站立,他只在主子面前卑躬屈膝,对待旁人只是做到,不为主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代文修受伤以来,相府从未过问,前前后后的治疗只有华景一人奔波,然后就是左峥给他送的补药和侍奉的下人,以便他的恢复。
就连刚上任时,秘书省的官员虽有不满,但碍于代文修的伤情,也不少人去探望过。
只有代文修母家,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动静……
“这段时日以来,公务繁忙,而他又早早上任了秘书监,不常在王府,便一直耽搁着……”
代肃虽是坐着,却不如站着的那两个人从容,明明是他的身份高,却要经受两个下人的盘问。
“是吗?没想到丞相的公务是要比王爷的还多啊,王爷尚且能抽出时间,可丞相大人不能……”
傅现挑了半侧眉,看了眼袁泽,故作疑惑道。
丞相怎能与王爷相比,代肃激动的正要起身反驳,就听旁边的袁泽说。
“你不知道的多了,你又没做过丞相,怎么能知道其中的艰辛?”
袁泽面色冷淡,几句话说的诚诚恳恳,代肃的心刚放在肚子里,就听他话锋一转。
“大人也是很关心睿王妃的,要不然怎会知道,他援助了水患之地的灾民?那可是连睿王爷都不知道的事……”
袁泽淡淡扫了眼瘫在椅子上的丞相,阴阳怪气的与旁边傅现一唱一和,将代肃的脸色吓的苍白。
“我不知道这事是秘密进行的!”代肃终于反应了过来,几乎是一瞬,他就想到为何包思文无缘无故与他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