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左观棋在床上呼呼大睡,左峥虽没见到,但时不时会往内室看几眼。
他可就这一个弟弟,那么小就出了意外,若这真是被人陷害的,左峥恨不得去挖了她的祖坟。
“那兄长的意思是让我另查此事?”
代文修听过左观棋中毒以来的来龙去脉,详细到每一个环节,乍一听这就是个意外,即便细想,每个环节也都有合理的解释。
但总就是感觉实在太巧,其中哪怕出一点意外,左观棋都不可能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对,而且也要多套观棋的话,那时候他毕竟七岁了,独自待在屋里的细节只有他知道,或许他还能想起些什么……”
左峥曾经也试过套话,但左观棋每次都不配合,时常说了一半就跑掉了,谁的话也不听。
只要涉及到左观棋的事情,左峥是恨不得张翅膀飞到睿王府,代文修也能理解,他若是有一天知道自己兄长是被陷害而死的,估计也会发疯。
“观棋现在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平时情绪稳定正常讲话的时候,与常人无异,而且他在府中过的也挺开心,兄长不必太过担忧了。”
代文修说的是实话,尤其是他身患重伤以来,左观棋对他的关心只多不少,所作所为挑不出什么毛病。
很多时候,代文修都有左观棋已经不傻了的错觉,至少他没有再往棺材里躺,没有用口水写字让自己看。
没有……
……代文修想不出来了。
总之!比以前好了太多……吧……
左峥自有感觉,往常左观棋闷了,还时不时来靖王府,现下的情况是越来越少。
有时候他来了,左观棋都带看他一眼的,足以证明代文修将他照看的很好。
左峥正准备离去,左观棋顶着一头杂乱的毛,出了内室来寻代文修了。
正如左峥所想的那样,左观棋眼里完全没有他,直愣愣朝着代文修的四轮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