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谁也未开口说话,下人进来送茶时,见两位主子都躺在地上,以为主子出了事,吓的魂儿差点没了。
宁静一被打破,两人这才起身……
夜里,代文修在书房,把今日牢房之事写于信件,让袁泽交给左峥。
写完信件后,还留有不少墨汁,他翻着手头正写的话本出神。
话本里的形象其实很单调,无非是王爷宠爱王妃的故事,他还算收敛了些,没写的那么香艳,一切都点到为止。
可现下他只要写这个王爷,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左观棋的身影,即便他话本里的王爷再好,仿佛永远也比不上现实这个。
左观棋单纯又没有心机,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到的也会做到,正因如此代文修对他的话语才会非常意外。
那样看似顺便的承诺,是旁人终其一生也想不到的,更不会奢望一人能做到。
代文修不怕他做不到,怕的就是他能做到!
等到那时候,又要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他,才能对得起他无条件的善待……
——
距离那次入宫已经过了一月余,宫中传来圣旨,太医署近一半的太医下狱,其家属被官府控制,配合调查。
太医署史无前例的动荡,惊动了不少世家大族,一时间,纷纷上书要求面圣。
毕竟他们也经常请宫中御医,与御医相处的并不差,不少还有沾亲带故的关系,定是得有个说法才行。
不然以后再患了疾,可上哪儿找人治病去。
但他们都被永昌帝以身子不适为由,全给挡了回去……
而让那些太医下狱的理由,正是医术不精,也算拐着弯给了那些世家大族一个说法。
傍晚,华景提着药箱,一如既往来到睿王府针灸,就被代文修逮着问了些细节。
“你是说,那些太医都知道父皇的用药和病情?”代文修道。
“回王妃,正是,除了去看过永昌帝外,还会配安神香的方子,永昌帝一气之下,便将他们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