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左观棋嗷的一嗓子嚎了起来,扒在棺椁边上垂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
“你还有脸哭,你是盼着我死还是盼着你死?还是出场意外我们俩一起死?我才离了府多久,你就忍不住连‘灵堂’都搭建好了!”
代文修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回荡在“灵堂”之中,下人齐跪做一团,任谁也不敢上前插话。
独有左观棋的呜咽声显得极其突兀,可“灵堂”里太安静了,他逐渐收敛了音量,眼眶里噙着泪,抽噎起来。
“下来!”
左观棋浑身打着颤,有些犹豫。
“我再说一遍,下来!”
鞭子重新扬起来,代文修威胁道:“你若是再不下来,我就让人修家祠,把你和这棺椁都给丢进去,内室的门你都别想进!”
“……不……”左观棋僵硬的摆手,在代文修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准备翻身下棺椁。
“麻利点!要下就下,实在不情愿就在里面待着!”
代文修没了耐心,一鞭子甩向棺身,尾端略过左观棋的腰侧,后者咬着唇闷哼一声。
迟疑片刻,对上王妃的眼神后,迅速翻身下棺椁,面对着代文修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起来!”
左观棋隐忍着侧腰的疼痛,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起身,听着王妃下一步的指示。
“去内室!”代文修抬了下巴,后又转身对下人吩咐。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跟进来,把这里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出了内室我不想在看见!”
左观棋侧身往王妃身后走,想为他推着四轮车。
“走我前面,不用你!”
身后两道目光落在左观棋身上,他战战兢兢险些连路都不会走,同手同脚的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挪到了内室。
左观棋手足无措的立在榻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跪着好,遂当着代文修的面,跪的毫不犹豫。
“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