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问?你家主子又知道什么了?”
“公主知道您去了冷宫。”
左珏霜看似在公主府闭门不出,实则比街头妇女的消息都灵通,也是难为她一直紧盯着代文修不放。
代文修倒是不意外,对左珏霜的执着产生了新的认知。
“公主府哪个时辰能进?”
“只要王妃想来,公主府十二个时辰都能进。”
“知道了。”
得了准确回答,代文修面无表情从方鹤身边走过,闻见了他身上与左珏霜一样的香气。
代文修不由皱眉,侧脸瞟了一眼,却发现这人不止长的清秀,就连皮肤都很细腻,单看眉目甚至有些温和,很难想象是一个侍卫的样子。
看来左珏霜往他身上砸了不少好东西,只要这装束一换,还不知是哪家养的极好的小公子。
代文修刚出了宫门,就见左观棋蹲在门口哭。
周围一众侍卫见到他跟见到菩萨一般,登时叩头请罪,没等侍卫交代出了何事,代文修自己就猜到了。
无非是他出宫门晚了,左观棋等不及想见他,又怕入了宫与自己错过,只能无助的蹲在宫门口哭。
“走了,再哭下去,我可自己回去了。”
代文修就是有这样的实力,周围侍卫好说歹说不如他一句话,左观棋听见声响立马就起了身,跟在他屁股后面边抹泪边控诉,上了马车也不消停。
“我听哥哥说你被父皇留下了,所以才没和他一起出宫。”
左观棋挂在代文修身上,两眼通红,抽抽搭搭的描述自己的心理路程。
从满心欢喜到翘首以盼,只需要半个时辰,足以让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崩溃。
“是啊,人又不会丢,你在宫门口这样哭,不知道的以为你妻惨死宫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