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摇了摇头,“没有说,直接把舌头咬伤了,现在也说不了话了。”
代文修陷入沉默,看来小城根本不在意这几封信,恐怕更为重要的已经给了主子,这些还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理由才落到他手上的。
“那你审问的时候怎么不把他的嘴堵住?”左观棋在一旁插话道。
要不是他插的这一句话,代文修都差点忘了这屋里还有一个人。
袁泽浑身一僵,双腿跪地道:“是奴才疏忽了,请王爷恕罪!”
代文修倒是没在意,后知后觉才发现今日左观棋的话极少,耳根子清净了不止一点。
“你今日话怎么这样少?是身体哪儿有不适?”
代文修今日忙了一天,确实对左观棋有些疏忽。
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身体不适的时候,也会郁闷着不愿说话,这会儿不由放下手头公务,多关心了几句。
“没有……”左观棋闷声道。
他哪儿是不想说话,分明是不敢说话,尤其是在代文修感觉蹊跷在思考的时候,他更是一句也不敢吭。
“今日就到这里吧,派医师给那人医治,务必要把背后的人给问出来。”
代文修让下人都退了出去,将手头留存的证据收起来,带着左观棋回了内室。
“真的无碍?那为何闷闷不乐?”左观棋表情一向写在脸上,代文修想不注意都难。
“没事……”
“我就最后再问一次,你说不说。”
左观棋:“……”
“那个……我觉得左璃,我感觉他之前和你关系可好,他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