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脱离左观棋的想象,营帐的门帘近在咫尺,但他不敢推开进去,这会儿的王妃还在气头上……
代文修其实没走远,那团信纸被他捡了起来,立在门口看了好久上面的内容。
如果可以,代文修也不愿意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号安在自己身上,可好不容易的机会他不想放弃……
唯一超出代文修意料的是,左观棋对这一切完全理解不了。
在左观棋眼里,名声比战场上将士的命要重要,甚至大璟的战事与他也无关,更不要提奉旨嫁给他代文修。
或许……从一开始左观棋都把他当内宅女子看待……
以左观棋对自己的占有欲,代文修不得不这样想。
帐帘相隔两方,两人距离这么近,但心又挨的那么远。
两个人的冷战,最终先受不了的是傅现。
袁恩跟着左观棋不出意外就好,袁泽跟着代文修奔波在各处公务之中。
就傅现一个人在外派遣,时不时就要在两人中间传话,传话的内容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磨人的很。
尤其是左观棋那里,思念之情要溢出表面了,可每每到营帐外就不敢进去了,那么短的距离,左观棋与代文修的交流全靠傅现传话,一次保底二十趟,搁谁谁不崩溃!
一夜,傅现趁着左观棋睡着,把袁恩和袁泽全部叫醒,几人点一盏灯出了营帐守在外面。
“王爷不能在睡在我们这里了,我们得想办法让他们两人和好。”傅现披了件外衣,简单拢了拢就出来了。
在两人吵架的期间,左观棋不知道往哪儿去,就待在他们住的营帐,一个劲儿的指使人去王妃那里传些不疼不痒的话。
“怎么讲和?吵架原因都不知道,王爷也不说……”袁泽就是被左观棋占去床的那个怨种,这个时节天冷了下来,全靠和袁恩挤一起才不至于被冻醒。
三人蹲着围成一个包围圈,陷入沉思,实在是想不到他们二人能因什么东西吵起来。
“要不从王妃入手?王爷犟起来是不会告知我们发生了何事的,王妃那里倒是可以正常交流。”袁恩道。
这些时日的左观棋看着极为可怜,穿着那水粉色的襦裙,加上望眼欲穿的神情,全然没有一个男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