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袁恩回到京城的时候,正好碰上靖王妃郑氏生产,也算是回去的及时,分担了大部分琐碎的事务。
但这消息一直到十月底,代文修和左观棋才收到。
期间蛮人并没有发出大规模的袭击,小范围的战役都是身边几个侍卫轮番作战,可京中却又发生了大事。
其实也不算太大,是永昌帝又发了病,养了一年的身体,再度前功尽弃,遂在宫里大发雷霆,传旨又将华景叫了回去。
夜里,华景拿着一堆瓶瓶罐罐交代好用处,便上了马,这次皇帝急召,一日也不得耽误,连夜就要走。
代文修送走人后,同左观棋一起看华景留下的瓶瓶罐罐,好在华景有写名称的习惯,否则他们还真不一定分的清。
代文修见左观棋一个个看那瓶瓶罐罐的说明,像是都要记在心里,遂提醒道:“歇息吧,外头孙隐和袁泽守着,能有觉睡就赶紧睡,别做那无用的事情浪费精力。”
左观棋找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趁着说话的功夫藏入袖中。
而这时,代文修多点了两盏灯,坐在桌案上,打算回梁小小的信件。
左观棋轻手轻脚走过去,趁着代文修不设防,亲昵搂住他的侧腰,“这个信刚来,也没有重要信息,明日回也无妨。”
“今日公务不往明日拖,你先就寝吧,不必等我。”代文修笔杆子写的要冒火星。
左观棋抿了抿唇角,想开口也不知如何说起,干脆用行动表达,抱着代文修的脖颈就是一阵啃……
“别动。”代文修不想理他,手里依旧放不下自己的公务。
左观棋是个犟种,巴掌没打到脸上就不知道收敛,那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个劲儿的往代文修身上挤。
写完最后那一笔,代文修啪的一声将笔搁在桌案中,一手捂着左观棋的嘴推离自己,颇感无奈的说:“想干嘛?亲够了没?”
左观棋也不恼,转头躲开自家王妃的手,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拱,手也没闲着,紧紧扒着代文修的衣襟,甩都甩不掉。
代文修按下左观棋乱动的爪子,已经意识到他想干嘛了,小声不满道:“不行……现在哪儿有时间啊……你不要折腾我……”
“很长时间了,真的一次都不行?”左观棋可怜巴巴的恳求道。
左观棋板着一只手,就能将两人那可怜的一点交融时刻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