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确实经常同左珏霜一起,这次刺杀事件,他竟然没有在场,在场几人心里不免疑虑。
左珏霜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染了风寒,告病休假在公主府静养。”
“昨日臣弟还见到了方鹤,今日就患病如此严重,连府门都出不了?”左峥将对左珏霜的怀疑摆在了明面上。
左珏霜自然不吃哑巴亏,怒怼道:“就是昨日陪同吾,为五弟和五弟婿接风洗尘时染的风寒,夜里就不行了。”
说罢,还瞟了眼代文修和左观棋两人,就像是说他们两人把病痛带给方鹤的一般。
“放……肆……咳咳……”永昌帝气喘吁吁,扒着床沿怒盯着左珏霜。
这还是第一次见永昌帝对左珏霜发火……
“皇上想说的是,方鹤为一介侍卫,他生病与否,怎么敢怪罪在睿王爷和睿王妃身上。”进宝不愧服侍永昌帝多年,几个动作眼神,他便能将永昌帝想表达的意思说出来。
婢女没有任何表示,仿佛这些谈论同她无关。
可左观棋不惯着她,他还想赶快结束同哥哥说会儿话:“她肯定就是方鹤,明明都长得一样,你非说方鹤在府里养病,那你把他叫过来啊!我就不信世上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左珏霜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永昌帝真的下令,让人去公主府找方鹤过来。
“谁敢去搜公主府!那是吾的府邸!”
“皇姐,他们不过是去找人,其余的都不会碰,方鹤若是知道宫中发生的事,定会跟随御林军前来,您不会有什么损失。”左峥说。
“哼!”
左珏霜甩袖转身坐下,脸上写着不痛快,但又没办法阻止……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左观棋无聊的坐在一边,时不时骚扰地上的婢女:“你真的是女的吗?会不会是扮的?”
左珏霜翻了个白眼,那婢女肩宽腰细,身段高挑,前凸后翘,要什么有什么,怎么还怀疑人不是女的……
“你这都可以造假。”左观棋拽了拽自己胸前的衣襟,“我就扮过,往里面塞点儿东西谁也看不出来……唔……”
代文修一记肘击,左观棋疼的捂住自己的腰侧,闭上了什么都往外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