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上学晚，六艺只精礼、书、数，但乐、射、御却也学了。

加上常年在家干活，他打人可不轻。

莫迟钝一看这情况，一溜烟跑了。

“二舅哥三舅哥，迟钝有事，改日拜访！”

周富气得咬牙，“这个混蛋，又乱叫！”

周华眯起眼睛：“老三，他在哪里任职？”

“好像是衙门，怎么了？”

“衙门？”

周华白了弟弟一眼，“你去衙门他都不可能在衙门。”

“为什么啊？”

“因为所以。”

“……”

——

“谁？”

回到房间，刚躺床上睡觉的沅沅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让人失了神。

“是我。”

“莫迟钝！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沅沅气得翻过身去，这个混蛋，扰人清梦！

“沅沅，今年下雪你没有陪我堆雪人，我心里难过。”

“有事明天说。”

“不行。”

莫迟钝一把抓住被子，手一不小心抓着她，柔柔的手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滑滑嫩嫩。

“说好了我们要像李大诗人的诗句“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在你没有嫁给我之前，你要陪我看第一场雪，说好的，沅沅，你不能食言。”

“现在是晚上，要睡觉。”

“先看雪！”

拗不过莫迟钝，沅沅只好陪他去看雪。

深夜的风很冷，踏在雪上咯吱咯吱响，二人走过之地，留下两道脚印。

“沅沅，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我还小，不急。”

“……不小了，都成老姑娘了。”

“你说什么？”沅沅扭过头，瞪他一眼：“姓莫的，你想成亲就成亲，和我没有关系。反正，我不急。”

“沅沅不急我也不急。”

莫迟钝说着，目光落在沅沅戴的手套上，他伸手过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