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穿成这样?”沈拾一冷冷一语。
“少卿,谢将军到时,他正在榻上……”许玄知小声私语,没说完。
“来人,将他的官服给本宫扒下来!”萧子兮负手而立,站在大堂之上,盛气凌人。
沈拾一不免咽了下口水,被她的气势惊到,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子兮。
“陶太守,本宫问你,这书信是你与何人所写?”萧子兮铁青着脸。
堂下的陶徐清被五花大绑着,一言不发。
“你若速速坦白,本宫还可面见圣上,给你争取一丝生机,你若执迷不悟,那便是死罪,你的家中老小无一幸免。”
“呵……二公主别费力气了,此事都是罪臣一人所为,吞下赈灾银两,还有那灾民名册作假都是罪臣自己的主意。”陶徐清不为所动,冷哼一声。
“放肆,你拿本宫当傻子?谢将军从你府衙搜出来仅几十万银两,而你账目上所写可有一百多万两!剩下的在何处?”萧子兮大声怒斥。
“罪臣全都挥霍了,罪臣平日就好女色,早去那风月之地败光了。”陶徐清狞笑着。
“那宋辞也是你派人刺杀?”萧子兮眯起眼睛盯着他。
“若不是他多管闲事,非要查我的账目,他也不会死,他是自找的。”陶徐清面露凶色。
“这书信是否与户部刘侍郎有关?”萧子兮眸中泛寒。
“罪臣与那刘侍郎根本就不熟络,何来的书信?二公主何出此言?”陶徐清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来人,将他带下去,用刑!本宫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萧子兮气急了,赶忙让人把他拖下去严刑逼问。
她在府衙大堂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瀛洲知府?”
“下官在。”那曹瀚之早就吓得发抖了,话音未落,他就跪在了地上。
“本宫将这赈灾款现交与你手中,你若能将这差事办好了,本宫自当替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