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拾一片刻也不敢在春宵楼逗留,与许玄知一同出了春宵楼,二人在门外聊起案情。
“玄知,这名男子叫什么?可是京都人士?”
“禀少卿,属下已命人去打探,此人名为许弘琛,并非京都人,而是从许昌郡考入国子监的,正在准备着八月的秋闱。”
“嗯,还有何消息?此人平时作风如何?”
“属下觉得疑惑的地方就在此处,经他的同窗监生反映,许弘琛非常老实本分,每日勤勉律己,刻苦求学,有望高中举人。”
“那他家里如何?父母亲可安好?”
“普通百姓,以种田为生,如今还未将这个噩耗告知他的家人。”
“唉……自古寒门出贵子,难道会见色起意,为一青楼女子,毁了自己今生的前途?”沈拾一为他感到惋惜。
“你将这里老鸨带至大理寺,我单独问话。还有与那女子熟络的花娘,你派人再挨个问问,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少卿,您今夜不回府了?”
“不回了。我先去大理寺,你速速将人带来。”沈拾一想到晚膳时的萧子兮,便不想回府,正好有个好借口。
萧子兮一直等到了后半夜,沈拾一也未回府,便令云钦去探。
“殿下?”云钦轻敲房门。
“进。”
“殿下,属下已查明,沈少卿主动今夜留在大理寺,审理犯人。”
“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云钦走后,萧子兮轻摔打他的枕头,“小混蛋,真是滑头,不愿回来就永远别回来!”气鼓鼓的起身吹灭了灯,躺下睡去……
“老鸨,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老实交代,否则本官就将你与花娘一同收押!说,与那花娘相好的是谁?”沈拾一怒视着堂下之人。
“许少卿,老婆子我都已说了几遍了,是真的不知啊。”那老鸨浓妆艳抹的脸上尽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