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的吩咐,并未。”
“好,退下吧,本宫乏了。”
“是,属下告退。”
云钦出了门满头疑惑:“今日殿下的声音怎哑的这般厉害,可是受了风寒?”
二人在刑部尚书裴义的书房查看起来,沈拾一拿起那份认罪状仔细读了读。
“这赃官,干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能自尽??我怎这么不信呢?被人暗杀了还差不多。”
“玄知,可有线索?”沈拾一扭头发问。
“少卿,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从外面闯入的痕迹,从他的脖颈处刀口来看,也应是右手拿刀,从左侧发力,割断了脖颈处,失血过多而亡。”许玄知缓缓道来。
“嗯,你再去与他府里的人打探一下,若再无其他线索,那便按照自尽了结此案,这份认罪状我交由于大人,呈上即可。”
“是,少卿。。”许玄知走了出去。
“这字写的太潦草了,会不会是慌乱中写下?都想好自尽了为何这般着急,这落款好像也有点不同。”沈拾一又盯着那份认罪状看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许玄知走了过来。
“少卿,据他家人交代,昨夜刑部尚书并无异常,晚膳后便独自一人待在了书房,今早小厮才发现了他。”
“你看这认罪书,最后这个裴义的落款,是否与上面有些不同?”沈拾一将纸递了过去。
许玄知仅看一眼,眼神里便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平静。
“少卿,属下觉得没什么不同。”
“嗯?是么?难道是我看错了……这裴义的尸首就交由他们家人自行处理吧,这认罪书我先拿回府里,仔细瞧瞧。”沈拾一经上次一事,对这种笔迹类格外注意。
“那这案宗如何记录?”
“这种赃官,自尽真是便宜他了。先按自尽处理吧,这认罪状待我再看看。你整理好之后,放我案桌上,我先回府了。”沈拾一揣起那张纸放进袍子里,便与许玄知出了裴府。
“殿下。”云钦不知为何又回来了。
“怎了?”萧子兮也已起身在云舒阁批阅折子。
“许玄知刚才……通知属下,沈少卿对裴义一事,起了疑。”云钦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