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四个字，让整个控制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杨泽猛地转头，“谁在说话？”

张倩迅速扫描通讯系统，但所有设备都显示正常，没有外部信号的来源。

“是意识层面的传输。” 林小慧低声说道，她的瞳孔微微缩小，心跳逐渐加速，“这个地方的‘存在’，在直接与我们交流。”

杨泽皱起眉头，“可是……如果这里是归零区，那这股意识是属于谁的？”

低语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清晰，像是宇宙本身在开口。

“我是起点，也是终点。”

船员们的心跳几乎停止，杨泽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某种智能体，还是……”

声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低语：

“时间并非线性，存在亦非单一。你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宇宙自我修正的一部分。而你们……是被选中的观察者。”

林小慧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观察者？那我们的使命是什么？”

这一次，低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选择，便是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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