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裴淳礼一把拉住她,“我还没用过饭,前头就是食悦阁了。”
他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小侯爷请你吃饭如何?”
“可惜我不饿。”
沈妤谨记谢停舟的话,裴淳礼的父亲是太子党。
“我不管。”裴淳礼死皮赖脸道:“北临王府闭门谢客,害我不能去找你。”
他抱怨道:“还有,他李霁风为何就能上门?难不成他谢停舟谢的就我一个客么?”
提起谢停舟,沈妤忽然想起一事,前日长留忽然问她是不是和裴淳礼私定终身,当时谢停舟也在场。
沈妤站定,抱着胳膊问:“你来解释解释,我什么时候和你私定终身了?”
裴淳礼理直气壮,“去年我们在花楼私下确定往后终身吃喝玩乐,简而言之不就是私定终身吗。”
沈妤差点扶墙。
正待甩了裴淳礼离开,余光扫到一辆马车行驶而来,那驾马的人正是沈府的车夫。
沈妤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大半身子正好被裴淳礼挡住。
自那日在沈府开库,她原以为沈嫣会消停了些日子,今日在赌坊倒是听到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