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关于封尚先生,我都会马上忘记。”
这句话引众人分分侧目,而说出这句话的霞柱时透无一郎则睁着那双薄荷绿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天空,似乎忘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蝴蝶忍则是面带微笑,沉默不语。
一旁的富冈义勇也是如此,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炭治郎然后低下头。
“哼,不可信,不可信。”蛇柱伊黑小芭内那双一金一绿的眼瞳在炭治郎和封尚言之间来回扫视:“说到底,还是讨厌鬼。”
一旁的杏寿郎一脸正气,中气十足地说道:“我发自真心的尊重主公大人,我也理解,所以请让我就地斩杀变成鬼的妹妹吧!”
诶别!
封尚言伸出另一只罪恶的手,掐住杏寿郎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扭。
杏寿郎眉毛动了动,转头直直看向封尚言,那双大眼睛仿佛在说,怎么了?
别用无辜的大眼神看着我!
封尚言松开手,转头看向从一开始就看着他发呆的炭治郎。
实弥甩了甩手里的木箱,一脸不耐烦:“全天下的鬼都死了才好,鬼这种东西就是该死!”
刚说完就收到了岩柱、炎柱、音柱明目张胆的不赞成目光。
就连没有被讨厌的义勇也抬头看了一眼。
产屋敷让女儿拿出一封信念了出来,是前任水柱的信,大概意思就是为炭治郎和弥豆子做担保。
见众人还是不服,本年度最佳辩手产屋敷一笑,一番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最后还是牵扯到鬼舞辻无惨众人才作罢。
实弥拽着本来跟封尚言“深情对视”的炭治郎的头发,用力摇晃:“喂!鬼舞辻在做什么?找到他的老巢了吗?”
“实弥,冷静一下,你们还不如问我!”封尚言眼神一紧,一个健步冲上去把炭治郎抢过来护在怀里,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还是以这种方式,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的眼睛。
柱们都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杏寿郎甚至拽着封尚言的手不放,还想把封尚言怀里那碍眼的小子扔出去。
“你跟他交过手吗?”
“他在哪?”
“他长什么样子?”
“他的血鬼术是什么?”
产屋敷伸出一根手指,虚掩在嘴唇上。
封尚言应接不暇,但一眨眼,众人都回归原位。
“就请封尚先生说明吧。”产屋敷放下手。
“啊是这样的。”封尚言眯着眼笑了笑,摸了摸怀里小可爱的脑袋:“在大概一千年前,鬼舞辻无惨体弱多病,活不过二十岁,哦对了,鬼舞辻无惨原本姓产屋敷,你们家族的病也不是诅咒,应该是罕见的遗传性疾病,和无惨的病差不多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