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走到池边坐下:“按照时间来看长门应该已经觉醒轮回眼了,我最近会有些忙……你知道的,忙着给长门洗脑……蛊惑他 ,毕竟我是大反派嘛。”
“嗯……别用力过猛啊,我怕他受刺激多扛几袋米。”
封尚言吐着气泡。
“哦?他意志还挺坚定的,不会受刺激的,顶多我透露一点月之眼计划给他……等等,我听说晓组织有个叫言的成员……”
带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来确认一下。
“对啊,就在刚刚,弥彦死了,我也死了。”
封尚言平静的从水里爬了出来,坐在了带土旁边。
“……他们是你带大的?”
“嗯呐!”
“挚友?”
“嗯哼!”
“弥彦死了,你也死了?”
“嗯……我可爱的小弥彦,早有柱间苦无自杀未遂……可苦无真能扎死人啊!多痛啊!”
封尚言神色一垮,又想起了弥彦死时的场景,说不心痛和生气都是假的,那么锋利的苦无直接扎进心脏,那得多痛?!我可怜的弥彦……
“那还好啊,也没有什么惨绝人寰的经历,被苦无杀死已经很轻松了,长门能受到什么刺激?作为晓组织的幕后操纵者,你可别小瞧他。”
带土把包裹在他身上的白绝扯了下来,别说,还挺闷。
但他忽然觉得封尚言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啊!受刺激?能受什么刺激?就比原本多死一个挚友,痛苦×2,痛多了就习惯了,想要世界和平的心无论怎样都是不会改变的。
顶多是让木叶感受的痛苦也同样×2罢了,毕竟长门主张只有感受到了痛苦才能让人明白和平的珍贵。
“希望自来也好好教导鸣人吧,嘴遁最好再次上升一个等级。”
“可别!那邪门玩意儿连我都能说动!不对,你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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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浑身都在抗拒,想到鸣人那张嘴,说天说地,还真给他说反水了!要是鸣人那张嘴都说不动长门,那长门得是受了天大的刺激?!
然后他就发现了盲点。
“你不会死的很惨吧,被半藏杀了?或是木叶根部的人?或者是半藏让长门把你们两个都杀了?”
“不,我那具身体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武士而已,为了长门的脚不受伤,我当时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然后就被炸了。”
“被炸死的?”
“那时候还有一口气,我用炎之呼吸燃烧自身给了半藏一个东风导弹,砍了他一只手,可那家伙跑太快,瞬身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