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迟疑不定,看向杨期元的目光里多了些好奇。
不知从何时起,阿期开始和那些大人一样,懂得算计,有了自己的立场和主见。
自茶叶开始,到如今从京城来的信使,杨期元在面对这些的时候,没有一丝怯意,更多的是淡然和掌握之中的随性。
“杨老爷这是何意?当街将京城信使拦在门外……哈!我去过的这么多官员权贵,唯有您这杨府倒是摆上了天大的架子,竟然连陛下的信使都不待见?”
杨忠遣人守在杨府前后门,信使狐假虎威的假借天子的名义来压他,他只管守自己的门,时不时回评几句,看信使气的跺脚。
“噢,那又如何,您要杀了我吗?陛下的信使当街滥杀平民,这传出去的话,您的头还要不要?”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杨忠翻了个白眼。
什么东西,仗着身上长了嘴东一个陛下西一个权贵,真把自己这条狗当成个东西了?
“陛下嘉奖令,杨老爷到底是何意?今日到底还要不要!”
杨忠瞥了一眼那些身着金缕衣的信使,眯着眼:“嘉奖令必然是要的,不过家主在用早膳,信使大人稍安勿躁,家主身子骨不好,若是因为出来接此物而动坏了筋骨,不知……”
杨忠冷笑一声,眼神变得阴鸷起来:“您的那颗头会落在哪里。”
“你——!好,给我等着。”
信使从未受到如此奇耻大辱,他这么多年四处奔走,哪个受到嘉奖令的人不远远的恭迎着他,好酒好肉的供奉着他,让他在京城帮忙美言几句。
偏偏这个杨期元……
我定要将此事告知京城的那位,日后杨期元一入京城,我非得让她脱一层皮!
“嗯嗯,我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