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选侍跌坐在了地上,无人理会。
如果眼底的恨意可以杀人,只怕江贵人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柳夫人说的对,日暮穷途,可不正是如今的写照吗?
诗语伺候着柳夫人上了马车,柳夫人才刚刚坐稳,便回头看向诗语,“替我给娘娘带个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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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语点头,“夫人,您说。”
柳夫人稍稍一思考,便说着,“后宫里的事情,我也帮不到娘娘,只盼着娘娘若受了委屈、受了欺负,记得给我修书一封,哪怕只是倾诉,聊以慰藉也是好的。”
诗语听着,鼻子也有了酸涩。
柳夫人的模样也是心疼极了,方才江贵人挺着肚子,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不难想象柳浅浅走到如今的位置,受了多少的苦。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不管在哪,我都是她的娘亲,她的苦不与我说,又该往哪里说呢?”
诗语轻轻点了点头,“知道了,夫人,奴婢定会一字不差的转告主子的。”
“如此,便好。”柳夫人这才安心,点了点头,收回了手。
马车上的帘幕垂了下来,诗语递给车夫一个厚实的荷包,嘱咐道,“小心着点,送夫人回将军府。”
车夫收好了荷包,应了声。
等诗语回到了宫里,自然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与柳浅浅说了,还有柳夫人要转告的话,也是一字不差的。
柳浅浅听了,真是气笑了,“江贵人如今莫不是魔怔了?”
诗语也是挺意外的,“从前就觉得江贵人耳根子软,自以为同林选侍关系好,三言两语就被唆使着,想陷害主子。”
诗忆对她颇有些看不上,“宫里都指望着一子傍身,她倒好,明明怀着孩子,还使劲折腾。”
“可不是,”柳浅浅笑着,看着书桌上放着的书信,笔墨已经差不多多干了,便拿起来又看了一遍,见着没什么差错,便折了起来递给了诗语,“等流萤回来,把这个给她。”
诗语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恩,知道了主子。”
“诗忆,”柳浅浅又吩咐,“今儿江贵人和林选侍的事,你挑几个平日里关系好的,也说给他们听一听吧。”
诗忆眼睛一亮,“主子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