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更是令行禁止,保持警戒的同时,与圣驾的马车也是保持了相同的速度,分毫也不敢懈怠。
宇文煜上了马车时,柳浅浅也是轻轻放下了车窗的帘幕。
小主,
他低声道,“一支裹了火油的木箭,警示而已。”
柳浅浅微微点了下头。
廖言很快就追了上来,他跨下的那匹马赫然就是方才持弓的人骑的那匹,还有一个被裹成了粽子的人形被扛马上。
他将那个人往自己的马上一丢,绳子穿过他腰间的绳索,便是系在了马鞍之上。
那人动弹不得,只好宛若一只蛆虫一般,来回扭动,隐约还有呜咽的声音。
廖言利落的抬手,一个剑鞘敲在他的背上,立竿见影。
这人也不晃了,也不动了,脑袋一垂,彻底昏迷了过去。
廖言翻身上了自己的马,那一匹便是轻轻拍了拍马屁股,马儿聪慧,却也丢下主人,灰溜溜的跑走了。
他驱马来到了圣驾的窗边,“皇上,人抓到了,臣也打听了一些消息。”
宇文煜微微点了下头,“恩,说。”
廖言声音不重,恰好能让马车里的人听的清楚。
“距离瑶山往北十里有一座库勒山,山上盘踞着一窝匪贼,此人便是其中前哨,此处官道便是他们平日里打牙祭的地方……”
“此人射出箭支,作为预警。”
“商队也好,镖局也罢,都要主动留下钱财,否则两日之内,贼匪就会倾巢而出,杀人越货。”
“这是他们的规矩。”
柳浅浅闻言眉梢微微一扬,“他们还有规矩?”
廖言自然知道说话的人是柳浅浅,面上闪过一丝沉稳,回答道“他们自诩谋生正道,自然是有规矩的。”
柳浅浅闻言,也是笑了,“也对,为什么没有?”
匪贼,倒是新鲜。
匪徒也有规矩,便更有意思了。
虽说宇文煜登基后五年的时间,大部分的兵力都用于平定外乱,但是在宇文煜的治理下,如今的大胤还是井井有条的,没想到竟还有山匪,还叫圣驾遇到了。
廖言想了想,又是补充道,“临近两户农舍,隔三差五都会受到山上匪贼都迫害,不甚其扰,却也不敢反抗。”
宇文煜听后,他的神色没有意外,只是眼神幽暗。
“既是贼匪,又横行多年,为什么从未有过官员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