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少年时正是打基础的时候,琴棋书画,骑射摔跤这些学问,正应该趁着机会让他去学,不然日后输人一筹可不好。”

“然后……”

老仆给两人端来刚出炉的茶点,听了一耳朵,忍不住看了眼风光霁月的解元郎。

心道,若大人真听了进去,少爷该有苦头吃了。

至于孟子维的心思,那不摆在脸上了吗?

恨不得把儿子当即逮过来的样子。

不多时,许玥意犹未尽的住了嘴,谦虚的开口:“这些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不作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人就变懂事了呢。”

怎么可能。

他自己的儿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德行吗?

孟子维点了点头,便转了话题。

问起许玥在余府住的如何,直言不讳的说起大计之时,吏部侍郎的门槛恐怕要被踏破。

又邀请她来家中居住:

“有些人刀子架到脖子上了,才知道什么叫怕,这段日子,余府恐怕清净不得,你寒窗苦读多年,属实不易。”

“还是住到我这里来,比较冷清。”

许玥当然还是婉拒了,如果为此搬了出去定然不好,却了师公的面子不说,余老夫人那也过不去。

他也不强求,问过一句也就罢休了。

两人聊起了其他事情。

……

人走了不久。

孟大人摇头笑了起来:

“我还怕有伤仲永之事,谁知是明珠逐渐摒弃了灰尘,越发耀眼夺目了起来。”

又唤了下人来,把儿子找回来,他自己去书房花了一个时辰。

写了一份文书。

从早上睁眼开始,到晚上入睡,该做什么都有安排,精确到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