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让苏悦己带着走了。
“苏悦己,我问你,除了真名你还有其他隐瞒我的事吗?”
苏悦己沉默了,似乎在思考该怎么编,苏弦双眼一眯:“我要听实话!”
苏悦己只能道:“有。”
听到回答,苏弦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就知道!
苏悦己是属笋的吗?!她到底要包多少层,才能看见苏悦己的内心?
苏弦已经学会了抢答:“都是时间没到,不能说是吧?”
苏悦己感觉自己一旦回答只会让苏弦更生气,但她没办法说出事实,也不想随便编个理由来骗她:“是……”
苏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为了报仇故意接近我和傅锦的?你当初接近我们到底是看中了傅锦是个丹修,还是觉得我们好骗?”
“你……真的是沧虚宗的弟子吗?”
沧虚宗竟然能招进一个魔修来?
“我接近你们确实是别有用心,为了报仇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其他原因现在还不能说,但绝不是因为你们好骗或者因为傅锦是丹修。”
“我不是沧虚宗的弟子。”
她当时甚至没想过久留。
苏弦紧盯着她:“你是杀了其他的弟子取代了别人的身份吗?”
这也是魔修惯用的伎俩。
苏悦己表情有些受伤:“我虽是魔修,但并不会滥杀无辜之人,弟子身份是我用别的办法解决的。”
苏弦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伤人,但她必须问,苏悦己一再的欺骗很难不让她的信任动摇。
如果脸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最起码她要确认一下,她表现出来的性格又有几分真实。
苏弦:“我不会道歉的。”
她不会为问出这个问题道歉的。
苏悦己:“师姐本也不必道歉,是我自作自受。”
是她一再辜负苏弦的信任,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抱怨呢?
两人一时无言,苏弦甚至没顾上纠正苏悦己的称呼。
苏弦还能再问什么呢?
问什么都是现在不能说。
她有些意兴阑珊,“就到这里吧,我去隔壁静一静。”
苏悦己看着她的背影伸手,却没能再说出挽留的话,“这里是师姐的房间,要走也是该我走。”
苏弦:“……行,你走。”
苏弦当真停了下来。
苏悦己脸色惨白地往外走了几步,刚走过苏弦身边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