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隐隐意识到，这或许是关键。

但苏悦己自己也说不清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尽力去回想，“那时我心中只有复仇，但没有一次成功，只有一次次的失败。后来发现我只是书中的角色后，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怨憎，只想将眼前的一切全都毁掉，就是那时我突然可以使用魔气了。”

小露：“听起来是因为强烈的怨恨，或者说无比想要毁掉一切的心？”

秦瑾云：“这……”

放眼在场的几个人，苏悦己变了许多，苏家还没灭门，另一个自己好好地站在她身边，还成了她的道侣。纵使她还怨恨这书和谢明泽，但已经没了当时想要将一切都毁灭的心情。

苏弦同理，她还在忙着心疼苏悦己。

小露更是不用说了，她到现在还是懵懵懂懂，没能完全理解一切。

至于秦瑾云自己，虽然厌恶这本书不想被控制，但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怨恨。

李无尘甚至不是书中的人，他来这里似乎只是为了寻一个答案。

事情陷入了僵局，难道他们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又辛辛苦苦走到书前，最后却只能看着书干瞪眼？

甚至就算他们不想毁书了，想直接离开，都不知道离开的方法。

就在她们一筹莫展之时，李无尘却忽然道：“原来如此，贫道知晓了。”

另外四人全都疑惑地看了过去，苏弦问道：“李道长知晓什么了？”

“只要激发心中所有的怨恨，只要无比地想毁掉这个世界，就会拿回属于自己的力量。”

李无尘说着将剑扔给了小露，小露手忙脚乱地接住后就看见，李无尘手中又出现了一把剑！

那是一把泛着凛凛寒光的剑，一看就比小露的品阶要高上不少。

秦瑾云：“这剑是……”

李无尘竟然直接用手抚上了剑身，手被锋利的剑刃割破了也没有停下，他看着剑的神情眷恋而又怀念，“这把剑我一直蕴养在丹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