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都不能完全信任的情况下,此人就成了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周喻这个世界的母亲一脸哀伤的朝着来人点点头,做出一副伤心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可怜模样。
见到女人一副伤心的模样,漼太傅也是颤抖了一下,僵硬朝着龙榻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因为屏风遮挡确什么也都看不见。
声音沙哑眼睛泛红的问道:“陛下已经……”
周喻这个世界还是贵嫔的母亲流出几滴眼泪:“陛下……已驾崩。”
“陛下!”
漼太傅一听,红着眼睛颤抖着身体就朝着龙榻的地方跪下叩拜,好一会后才慢慢站起朝着殿内看了一圈,心中顿时一惊,连忙问道:“太子呢?太子呢!”
周喻走了出来,拱手也朝着漼太傅弯下了腰:“太傅,小王在这里,方才小王在为父皇收拾仪表,一时间太过投入没能注意到太傅到来,劳太傅替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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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喻可谓是以大礼以对漼太傅,这腰是真的弯了下去。
漼太傅一见到周喻心中就勐的松了口气,然后亦连忙将周喻给搀扶起来,红着眼睛颤抖着道:“太子折煞臣了,快快请起。”
周喻慢慢直起身子,小小的手掌拽着漼太傅的手:“以后就要依仗太傅的照顾了。”
“不敢。”漼太傅微微弓腰,随后的看向了殿内其他的人,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既然陛下已经归天,太子为何没有继位。”
殿内,一身着大红官袍的官员一脸不屑,语气高昂:“尚未告知皇后,怎能草草即位。”
漼太傅不为所动,眼帘微垂,语气强硬坚定:“陛下驾崩,太子即位,如此顺理成章之事何须皇后准许。”
之前说话之人冷笑一声,开始质问:“太傅,你急什么,天亮都等不及么。”
漼太傅沉声道:“国不可一时无主,等天亮做什么!臣可代理太尉之职,行登基礼。”
这官员有些气急:“漼广,你……”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一柄剑直接横在了他的脖子前面。
横剑者乃是和漼太傅一起进入殿内的另一人,也是本朝大将军刘元,皇亲贵胃,剧情中未来挟天子以令诸臣的大权臣,不过此时倒也没有展现出那副权臣的模样。
“钱斌,本王赞同太傅,今夜太子必须登基,你敢阻拦!”
勐的,周喻那有点迷湖的记忆开始清晰起来,顿时对在场的人有了一些印象。
房内几人,一为贵嫔,二为持剑而立既是大将军也是本朝诸王之一的刘元,被剑抵住脖子的则是当朝皇后的亲信钱斌,明摆着是来到这里之后被刘元困在此地无法脱身。
剩下还有两人,也都是王爷,一人是同样大权在握的刘魏。
周喻心中恍然:“诸王么?原来如此。”
此时皇宫之中明显是分为两派,一派是保他周喻的诸王一派,另一则是皇后一派,诸王和皇后肯定不可能站在同一个阵线,因为这关系到祖宗家业和根本的利益冲突。
诸王同样也不能冒着天下大不讳坐上那个位置,和皇后又有着根本的冲突,皇后势大且无子,不愿周喻登上皇位又想保证自己的权利,那必然就会从关系疏远的皇室子弟中找来一个受控制的傀儡,那影响到的就是诸王本身的利益了,到时候还会被秋后算账。
如此一来有着根本冲突的诸王自然不可能熟视无睹,一来是没有选择,二来周喻作为太子名正言顺,自然也只能支持周喻先行登基,至于其他的考量也只能后续在慢慢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