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惜想,君子卿一定舍不得自己,他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他舍不得不要他。
虽然这么想着。
但是脑海中冒出的一句一句尖锐的话,像是一把一把刀子狠狠的凌迟着殷云惜。
“昂,殷云惜啊,怎么到现在了你还这么自作多情啊?”
“小拖油瓶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凭什么觉得人家那么风光霁月的人非你不可?”
“你现在活着就应该感恩戴德,死了不更好吗?一了百了!”
“迟早不要你!”
殷云惜知道,自己的抑郁症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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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云惜突然间动了。
他掀开身上的毯子,缓缓的朝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君子卿挪过去。
最终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洁白如藕的双臂环抱住君子卿的腰。
殷云惜的难过是个形容词。
但也可以是一个具象,这种具象透过一种看不见的维度,狠狠的扎向了君子卿的心脏和肺腑。
在上面扎根,荆棘生长开出漫山遍野的荆棘之花。
【君大人,真的,我求求你了,你好好抱一抱他吧我们老婆真的太难过了。】
【要死了呜呜呜,没想到我会看一档恋综节目哭的死去活来!】
【老婆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啊……】
【信女愿用闺蜜的姻缘,换老婆一辈子幸福安康!换君大人和殷云惜一辈子长长久久,夫凭子贵!】
【楼上格局大了!】
【闺蜜:造了一辈子的孽,有你这样的朋友。】
君子卿刚动了一下,想要站起身。
突然间就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臂紧了一紧。
埋在自己怀里的白皙小脸蛋也抬了起来:[哥哥,你别走!]
君子卿摸了摸殷云惜的背:“我不走,阿霁,我只是起来把熬好的药给你端过来。”
君子卿混在了水里,把洋甘菊煮了。
殷云惜的胃病估计又加重了,平时的那种胃药他根本不敢给他吃。
殷云惜喝药的过程中,视线紧紧的粘着君子卿,另一只手还扒拉在君子卿的腰上。
把碗递过去的时候,殷云惜开口:[哥哥。]
“嗯?”
君子卿有问必答。
[阿霁保证,我不会再让自己生病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阿霁?]
君子卿心中猛的一痛。
他将手里的药碗放好,俯身将殷云惜抱起来,像是抱小孩儿的姿势,让他挂在自己的身上,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