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亲眼看着自己父母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不要忘了这可是法治社会!你要敢对我做出什么事情,不要怪我报警啊!”
他目眦欲裂,虚张声势的想要威胁君子卿。
但是在君子卿的眼里,孟鹤这个人就像是一个蝼蚁一样,一踩就粉身碎骨,在这个世间没有任何的分量。
唯一能让他抬头瞧他一眼的,只有他曾经加受给他们家爱人的那些苦难和折磨。
“你怎么会害怕呢?孟先生?”
君子卿说话不疾不徐。
“先不说当年你的所作所为,且说今天从你进门开始就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
“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是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让我感到厌恶。”
孟鹤大惊失色:“什么当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君子卿打了个响指,门口的保镖鱼贯而入,整齐有素步伐错落有致。
“君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压下去,先关起来吧。”
他的语气说的十分轻松,就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饭,天气怎么样一般。
丝毫不觉得他所说的话随便出口的就是一条人命。
保镖应了声是,然后飞快将孟鹤一把压在了桌子上,脸朝下。
由于动作太快,他的鼻梁一下子撞在了杯具上,蹭出一块乌青。
他不忘挣扎,只是毕竟是手无寸铁,和训练有素的保镖来比,简直是不堪一提。
“殷云惜!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表哥!出门在外怎么样我都是你的长辈,你的姘头把我欺负成这样,你不管管吗?!”
“当初那么拒绝我,排斥我,我怎么想要亲近你你都一副恶心的模样!现在不还是变成了同性恋,你当初端着那一副清高的模样给谁看呢?啊!?”
“我本来以为你还是一个什么多高级的货色,但是没有想到你也不过如此,事到如今也不过是一个人见被人骑的婊子罢了!”
“还有你身边的这位,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吧!能看上你的男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起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是不是器大活好啊?”
孟鹤无能怒吼。
君子卿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