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他不舒服，他害怕。

哭泣声无法掩饰，软软糯糯带着哭腔的嗓音一遍一遍哀求着：“妈妈，你不要这样，生生真的好害怕啊！妈妈！”

似乎是这幼儿般的声音唤醒了女人的母性，她猛地从疯狂中回过神来，看清楚了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松开染血的指甲，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生生乖，生生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妈妈只是太想你爸爸了，你放心，你爸爸一定会来找我们的，一定会的！”

“生生可是他的孩子啊，哪怕还有另一对该死的贱货在，但他是不会抛弃生生的。”

“他呀，一定会来找生生的。”

那双泛着泪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偏执，手中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陆杭生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眼白不断往上翻，嘴巴也张大，尽可能大口地喘着气。

隐痛难言，“妈、妈妈，松开，松开我……”

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他奋力挣扎，但就是这一点，再次刺激到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