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正在开车,他真想扭头大喊:四少,他是敌军派来的细作,你可不能被蛊惑呀!
某个被定义为细作的人,垂眸注视着盛千鱼精致的侧脸,眼神幽邃,目光痴迷而专注,仿佛要把对方刻在瞳孔中。
“不用问,你想怎样都行。”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对方说话太随意。
盛千鱼觉得他的语气很奇怪,说得好像她能为所欲为似的。
检查完伤口,她抬眼看向左边,恰好撞进一双迷人又危险的凤眸。
凌郁珩没料到她会突然仰头,神情一怔,眼神随之转变,散漫地笑起来。
“谢谢你送我,作为回报,手给你,随你摸。”
他把另一只修长完好的手伸过去,准备收回这只受伤的手。
结果,某人直言拒绝了。
“我就想摸这只。”
那只手没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