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盛家后,爸爸兄长乃至阿姨和佣人,对她都呵护有加。
不像凌郁珩,身边只有一个爷爷。
小时候,她听琉璃奶奶讲起外孙的事,每每提起就会落泪。
当年凌郁珩亲眼看着母亲摔死在自己眼前,精神彻底崩溃了。
休学在家,护工佣人害怕,身为父亲的凌肖鹤常常出差,继母又要照顾自己的儿子,只有凌老爷子每天24小时守着他。
因为凌郁珩除了时不时狂躁发怒,还会阴郁自残。
琉璃奶奶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外孙,偷偷拿针扎自己,在胳膊上扎下一个又一个针孔。
小主,
而她身为幽魂无能为力。
车子缓缓停下,凌郁珩低声喊她。
游荡在外的思绪渐渐回笼,盛千鱼淡淡看了眼窗外,不远处就是盛家大门。
收回目光,转头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眸,认真地提醒他。
“不要再弄伤手了。”
凌郁珩解开安全带,抬起双手在她眼前翻来覆去,戏谑道:“没有留疤,你要检查吗?”
盛千鱼表情十分严肃:“如果你不能保护它,那我只能……”
“只能什么?”
她声音太小,于是凌郁珩微微低头靠过去,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盛千鱼注视着靠得很近,对她放低姿态的男人,默默地想:
既然不能砍下那双手亲自保护,那就——
“我只能把你关起来。”
凌郁珩惊愕抬头:“!”
两人侧脸不经意间摩挲了一下,带起一丝电流,从皮肤传进血管,一直通向心口。
盛千鱼发现,撑在她面前的男人眼神暗了几分,犹如黑潭深不见底,深深地凝视她。
“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凌郁珩郁闷地说。
盛千鱼眨眨眼,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数秒后,她神情一顿,恍然道:“你还是想亲我?”
“……”
男人支在坐垫旁的双手陡然一曲,脸上是被她戳中心思的窘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