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倒了你去洗澡,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最好跟我说实话。”阐瑾舟带着压迫的气场说话逐渐强硬了起来。“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
谭月兔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她好心救了他,还要被审问。
她一脚朝着阐瑾舟的下三路踢过去,顺势把被对方紧握的手腕抢了回来。
“我看奇怪的是你。我还没问你出现在我家门口想做什么!” 她揉着被捏红的手腕。
别说收利息要报酬了,此刻她只想报警,“你是有钱让我劫,还是专程送上门让我抢救?”
阐瑾舟摸了摸自己空空的口袋,难得短暂地沉默了一下,他想起来今天是自己开车出来办事,没有坐秘书安排的劳斯莱斯,才在下车后突然被人从后打晕。
朦胧中似乎有人在意识里指引他走到了这个门口,他还记得脑海里那个声音,“你去找谭。。谭。。”说了什么他听不清就晕过去了。
“你是不是姓谭。”
“不是,你认错了。再不走我报警了。”谭月兔毫不犹豫拒绝回答,甚至已经走到门口抄起了那根棒球棍。
这不过是个一室一厅,从浴室走到大门口也没几步路。
“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会派人来给你报酬。”阐瑾舟恢复了那副冷漠又金贵的模样。
他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向外站了一步,就像这是他自己家一样自然。
“用不着,我脾气挺差的。”话音未落,谭月兔已经一把将这个闯到自己家里的男人推出了大门,“赶紧走。”
伴随着铛的一声,防盗门贴着阐瑾舟的鼻子被里面娇小的女人使劲的关上。
“你!”这可能是阐瑾舟第一次被人摔门到脸上,一时间他气的握紧了拳头,又想到那个头顶冒烟的丸子头脑袋,不过三秒拳头又松开了。
回头看了眼那个贴着猫贴纸的入户门,他转身走向电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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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理,派人来接我。”
“对,顺便查一下江潭路11幢99号里面的女人。”
此刻门里的谭月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汹汹,她趴在门上贴着一只耳朵,确认对方已经离开后,丢掉棒球棍,直直地扑到床上。
已经好久没有用过这个能力了,也好久没有这么疲惫过了。
她想起来然叔说过,不能再轻易动手救人了,遇到厉害的煞气,不一定是自己消化的了的。
好在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煞气。这次虽然立刻转化掉了,自己也搞得精疲力竭。
谭月兔的小脸埋在柔软的枕头和被子里面,不一会就疲惫的睡了过去。她不知道此刻阐瑾舟已经找人把她宗族八代都查了个底儿掉。
她要是知道,只会觉得自己刚才应该趁他昏迷时候狠狠多揣两脚。
回到办公室的阐瑾舟很快让林助理叫来了两个人,他一手翻着一叠资料纸,眼神冰冷堪比数九寒冬。
“阐总,秦大师都来了。您现在要见吗?”林助理站在门口,“另外,霍家小公子不知道为什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