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 虽然账户都给销了,但是这条视频已经被网友传播开来。
并且似乎背后有什么力量正在操作着网络舆论,各种网友水军的猜测议论纷纷,都直指了阐家。
“让他们先停一停,有点意思了。”阐瑾舟今天已经让手下的公司停止了对视频和话题的删除。
反正也清理不掉,就看看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做的不漂亮的话,也不要怪他阐瑾舟下手太狠了。
“有没有可能是霍家做的?”林助理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我觉得那天霍少爷的行为就很古怪。”
阐瑾舟摇了摇头,他直觉应该没这么简单,以阐家和霍家的多年交情,想不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从利益的角度来看,双方一直都是合作伙伴,霍家还得仰人鼻息靠他给项目,没这个单子真的去得罪阐瑾舟这个不好惹的。
但如果是为了旁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他很快在林助理耳边吩咐了几句,对方点了点边走了。
谭月兔一直昏睡着,他本想把阐家家老宅探灵的事情往后拖一拖,至少等她恢复好了再从长计议。
而且根据秦先生的计划,他也着实需要一些时间来做准备,才能不显得那么刻意。
但是眼下发生的各种事,仿佛都在想尽各种办法,逼迫着他必须尽早提上日程。
阐瑾舟隔着病房的玻璃,看着里面病床上穿着蓝白色病号服的女孩,脑子又想起那天抱着她时候那淡淡的馨香。
他还记得女孩温软的嘴唇,不小心划过他耳朵时候的一阵心悸。
除了这些奇怪的粉红色泡泡,阐瑾舟还想不通的就是他自从那天接触了煞气以后,似乎身体并没有留下任何什么后遗症。
秦爻反反复复、前前后后地检查了他好多遍,光算卦就掐算了一天,最后沉着脸若有所思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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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只说了句,“阐总别担心,您现在还无碍。”
阐瑾舟听得莫名其妙,他自己的身体固然是很好的,这他十分的清楚,但是现在还无碍是什么意思?以后要倒霉?
他再派人去找秦爻的时候,他的徒弟已经告知秦先生去了莽丘山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阐总想了想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他是算卦,但是他不太信命,更不信邪。从坟地回来那么多人趴下了,他不还是好好的吗?
这两天睡不好的人不止阐瑾舟一个,从坟地回来的那天起,霍家人发现霍小少爷就把自己关在了一个郊区的宅子里。
这宅子是霍家爷爷给他小孙子的礼物,所以钥匙和里面的装潢设置,都是霍玉珩一手布置和掌握的,目前还没有霍家其他人去过。
这次他自己躲进了宅子,把近期的工作也都推了,连他爹咆哮的电话都给挂了。
霍玉珩的爹一脸的震惊,把他贴身的管家和司机叫过来问了一个遍,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回老爷,听说是老太太突然回来了。就住在那个郊区的宅子里,少爷正天天陪着她。”
“派几个人,明天去把老太太接回来,就说我这里住的更舒服,被让那孩子掺和了。”霍老爷放下了手里的兰花,走回卧室关上了门。
这么多年他多少次去请老太太,都没有得到一句回复。眼下却突然回来了,还让霍玉珩在眼前伺候,他想不明白。
他知道是霍家欠了她的,但是这么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也从没有亏过老太太一天,可知道霍家爷爷临死,老太太都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决裂,她宁可漂泊在外多年,也不愿意再进霍家门。
唯独霍玉珩对她来说,似乎是个意外,她愿意和这孩子亲近。
此刻,霍老太太在郊区的宅子里,时长去院子里看一颗及粗的杨树,手里捏着佛珠轻轻转着。
“玉珩,你过来。想知道这树的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