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趁着给他张嘴检查的时机,把毒药抹在自己的手指上,塞到孩子嘴里让他用口腔黏膜吸收的更快。”
她看着曲大夫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的薄唇微微抿着,已经不复刚才平静的淡然。
“所以真正的下毒之人就是你!曲大夫!”
她砰地一拍桌子,把老爷都惊得站了起来,“这怎么会?曲大夫在我家做家庭医生也有几年了。”
“正是几年了,他才能更好的观察霍家哪些人更好利用,挑选合适的下手对象,不是么?”曲大夫看着对面的女孩微笑着,那笑却带着冷漠,不达眼底。
“我要是没猜错,这次传菜时候放消毒液的陆阿姨,也是你的什么人吧?”
曲大夫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你这么说到底有什么证据!我是大夫不可能害自己的病人。”
“说的对,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你良心尚存,给这孩子的毒药剂量都不大,刚刚好可以让他发狂而不会真的受伤或死亡。”
“如果你不想承认,我们稍后叫警察来看看,是不是你的身上还有手指,都有神经毒素的残留。”
“你让那孩子拼命喝水呕吐,不也是想把你下的毒素代谢掉么?好让警察没有证据。”
啪啪啪。曲大夫双手鼓掌站了起来,“谭小姐确实是好推理,很聪明。确实让你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不过我这么做,就是看不惯霍二爷对孩子的娇惯,想给这个没教养的孩子一点教训,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这里有确实看起来勉强可以解释一点什么,霍老爷沉默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一贯不成器,平时也没少对曲大夫吆五喝六,完全没有任何尊重可言。
“谭小姐,也许他说的是。我二弟对他一直都很刻薄,也不尊重曲大夫。”霍老爷随即解释道。
谭月兔摇了摇头,“恐怕不是的霍叔,他是奔着司南玉佩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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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霍老爷手里的茶盏砰地摔在桌子上,“这玉佩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他怎么会知道在我这里?”
“霍叔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山上的人并不只是玄术大师一个人并且也没有在山火中烧死?那么他和他的后人完全可能知道这件事。”谭月兔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要是猜的没错,当年有人碰巧得知了这件事。一来他和烧死的师傅有渊源,痛恨霍家;而来这司南玉佩如果是真宝贝,为什么不借着报仇来占为己有?”
“是不是这样曲大夫?”她的尾音上翘,带着质疑又有些魅惑。
“你胡说八道!”曲大夫听了这话怒火冲天,他背后的影子在手电灯光下明细又黑了几分,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霍家人对不起他在先!本就该将这玉佩和被烧死的大师一起埋葬!”
不知为何这愤怒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不像是曲大夫本人了,谭月兔看了看阐瑾舟,发现对方也开始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