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都闭嘴!”洛家家主一声怒喝,七嘴八舌的洛家子弟都安静了下来。
“谭小姐,我是洛津,洛家家主。”洛津看着谭月兔包着的双手,本要伸出的右手又收了回来。
“洛家的子弟说,是因为你打伤了隅兽,才导致我们拿回洛家后,它很快就死了。可有这回事?”
洛津的眼神从阐谨舟他们两个进来,就一直静静观察着二人。
他看到在洛氏子弟的高声质问甚至辱骂之下,二人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大为感叹,这两位年轻人果然都颇有城府。
谭月兔面无表情,她只是觉得确实和她关系不大,也没打算招惹那些洛家的二楞子。
“洛家主说笑了,我被那隅兽直接打晕了,要说起来也是它打伤了我,我怎么有能力伤到它?”她眼睛眯了眯,看了看洛雨辰那副不服不忿的样子。
“听说那天洛雨辰少爷也在,到底隅兽抓到的时候,是死是活。想来他也清楚。”
洛津的眼神看向坐在一旁的洛雨辰,把他盯得心里一惊,“那么多人一起抓的,为什么就问我,我记不清了。”
洛雨辰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想要把锅甩出去。
“那在座的各位,也有当天在场的洛家人吧?那天你们为什么没有发现隅兽被抓的时候已经受伤?”
谭月兔乘胜追击,继续诘问那些刚才对她追着不放的人。
“你自己打伤没有,自己不清楚吗?还要来问我们。隅兽带回去才死了,一定是你提前动了手。”终于有个人呛了回来,其他人又七嘴八舌地喊起了对。
“我还以为洛家子弟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做了什么呢。”谭月兔面无表情看了眼阐谨舟,对方眸子动了动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把秦爻叫过来。”阐谨舟立刻吩咐。不过三五分钟,秦爻出现在了会客厅里,他表情严肃地看着洛家主。
“在下秦爻,是阐家多年的风水师了。”他对着洛津抱拳一顿,算是行了礼。
“秦先生。”洛津脸上的神色也凝了三分,“隅兽的事儿你怎么看?”
“当天抓到的时候我在场,可以证明隅兽没受伤。谭小姐是因为不敌隅兽才累晕了,她根本动不了隅兽半分。”
秦爻干脆利索地把话说完,看都没看一眼谭月兔,转身便想离开。
“慢着!”洛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秦先生既然来了,不如替我们看看这隅兽是因何而亡?”
秦爻背影一震,“这就不必了吧。洛家主。”
咕咚一声,不知道洛家哪个子弟将一只巨大的秘银袋子丢到地上,里面鼓鼓囊囊似乎装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