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数额庞大的账,他需要借用一下关遇的脑子。
关慎儿在回忆张家古楼的内部结构,随口道:“噢,他腰闪了,过不来。”
吴邪把目光转向柳约。
柳约笑意盈盈:“我要去前厅听阿宁汇报工作,吴小爷,共勉。”
潜台词:老子都帮你调教过那些蠢材了,收拾场面的活自己来。
吴邪转移目标:“小花……”
解雨臣头都不抬敲手机键盘:“我也是个当家的,光干活不收钱已经违背解家的原则了。”
意思是:人帮你教训了,钱帮你抢回来了,收尾的事还要我干?
“文锦姨……”
陈文锦做了伪装,看上去就一副邻家大姐姐样貌,“小邪,我该回堂上燕了。”
言外之意:我身份特殊不能待在外面太久,爱莫难助。
潘子在吴邪眼神扫过来之前抢先道:“小三爷,潘子我是个粗人,搞不来这些东西,你劳累些,多学着上手。”
深层含义:你是要当总瓢把子的人,手下的伙计绝对不能越俎代庖。
吴邪眼神放空,一想到广西七万大山里胖子和小哥还在等他。
狠狠心灌下两杯三倍浓缩的无糖咖啡,苦得他眉毛打结,精神翻倍。
艹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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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要把这些硬骨头生啃下去!
但只做到这种程度,要啃下长沙倒斗四大巨头还是差点火候。
于是乎。
某位做完理疗不愿透露姓名的老父亲连夜上达天听。
秉持着你不听那个来继承家业的,那我请个能拔掉你祖宗十八代的。
有嗅到不对劲要转移资产的,一进库房一铲金洞。
好家伙,连根毛都不剩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可那些钱财来源不正,一个个只能暗地里找。
偏逢屋漏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好几个喇嘛盘的筷子头被抓了典型,十几条线直接废了。
潘子和吴邪安排的后手紧接着跟上,趁机截流长沙喇嘛盘三分之二的生意,货物全进了堂上燕和解家的马盘。
王八邱那群等着吃货的老乌龟气得跳脚都没辄。
因为他娘的吴邪去哪儿身边都跟着关家的那个金娃娃!谁他妈敢下手!?
土夫子这一行多少是和上头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在的,但和开服玩家对上,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潘子本身是个疯的,急了也打不过。
要钱还是要命。
他们总是分得清的。
眼红得要死都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吞。
这么一套连环拳打下来,不少人都服了软。
要钱没钱。
要生意没生意。
要靠山……山就待在吴邪那个生蛋崽后边!
动不得抢不得杀不得!
除了服软就只剩金盘洗手!
从巴乃回来短短四天。
长沙总盘就这么在吴邪手上,稳住了。
“看!”
关慎儿扒拉出在账本堆堆里的吴邪,糊了一张练毛笔字的宣纸在他脸上,“张家古楼,我画出来了!”
吴邪迷迷噔噔的眼咻地睁大,连忙展开宣纸,一看,emmm……
他把宣纸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旋着,正着,斜着,抿着唇看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