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回溯到十天前。

【叮咚，系统任务完成】

【能量柱加载达到百分百】

【获得完全体准帝境界，灌输中……】

仅仅只是瞬间，方寒整个人就真正触及到了大帝境界的门槛。

完全体准帝境界就是大帝之境！

连带着方寒对于法则之力都用了全新的理解。

书灵刚才之所以身体沉重是因为毁灭法则和言出法随神通的组合。

这才达到了看上去的效果。

“怎么样，有没有比你想象中的强大。”

方寒俯身问道，下一刻书灵直接不由自主飞起来。

身体距离方寒仅仅几寸。

恐惧之心蔓延在书灵全身。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玩具在任由方寒摆布。

这真的是准帝境界吗？

为什么差距如此巨大。

就连分食了部分荒古之灵的浮明道观地下那些准帝都没有像是方寒这么强大吧。

书灵心中莫名的浮出这个想法，吓得他当场一惊。

他为那些准帝沉睡诞生的生命，在经过十万年的服侍没有人更能够比他感知到那些人的恐怖。

可是眼前这人居然给他的感觉和那些人相当，甚至是更难以生出抵抗之心。

“需要我做什么？”

书灵犹豫一下开口道。

他才是个活了十万年的孩子。

对比人类修士来说，身为书籍成灵的他有着更为悠久的生命。

他还没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还不想死。

只能够选择对不起怀安准帝那些创造他们的人。

而且他已经侍奉了那些准帝十万年，该还的恩情早就还清了。

书灵的自我安慰方寒当然不清楚。

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影响方寒的好心情。

如果这个书灵知道，那么他的实力会再拔高数倍不止。

“你知道荒古帝落的原因吗？”

方寒没有任何迟疑开口询问道。

系统任务奖励的如此奢华就能看出十万年的事情并不简单。

果然再听到方寒的问话后，书灵的脸色骤变。

语气都冰冷起来。

“那不是你们能够牵扯到的，就凭借你手下的几个准帝？”

书灵冷笑一声。

“相信我那并不够，庚名域的强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少。”

书灵话还没说完，方案猛然伸出手掐住书灵的脖颈。

同时毁灭法则暗暗用力，一点一点摩挲着书灵的灵魂。

作为异物成灵，对于灵魂的磨损尤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