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王爷在,你也死不了”,鸦杀冲着门口应了一句“何事”。
“二殿下醒了,想着请公子过去瞧瞧”。
“不必了吧,你家殿下已经醒了,该放我家公子回府了”。
“是是,凤君说让公子去瞧一眼,便着人送公子出宫”。
鸦杀回头看向羌容低声道,“你准备好了吗?”羌容在他的注视里点点头。起身用袖子在相炉上扇了两下,便向门边走去,出去便看到一个内侍并两个禁军。看来宫中应是知晓月璃会武功,才会用上禁军吧,只可惜自己真的不会。鸦杀抱着药箱被内侍接了过去,将人留在了屋内,羌容拍了拍他,随着那些人走了,跟着那人走过了三个转弯,这不是去往允纾的寝殿。羌容望着这四四方方的天,笑了,就算是历险记吧。活着就是经历,死了就当卖身了。
果然等待他的是凤君及女皇,这是他之前未料到的,只能战战兢兢的见了大礼,没人叫他起身,只能跪着,这身子直也不是趴也不是,过了有一炷香,才听到凤君开了口。
“月璃”凤君的声音极冷,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在”羌容将身子压得极低,学着那些他在二殿下府里见过的下人,这月璃离开赤月五年了,他学不来,生怕就这么漏了。
“铛”凤君重重地将杯子扔在桌上,一开口寒意直逼数九寒天,“你可知罪?”
羌容将身子压得极低,羌容算有罪,但月璃有什么罪?这凤君是要诈自己吗?这捏骨之术并非易容,蛊虫易容只能改变皮肤肌理。而捏骨可是更改骨相,想来这后宫之中也不会有鬼方精通此道之人,稳了稳心神道,“在下不知”。
“允纾昏迷,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你一剂药她便苏醒,她身上中的是蛊吧”,凤君站在羌容面前。
羌容望着那精绣的鞋面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傻子都看出来了好吗?问个啥劲儿,“是”。
“是你们的好算计,王府好大的心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