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起来云鬓已偏,秋壶进来伺候梳洗时李沈娇瞥见镜中耳垂上挂着的两线红豆珠。
倒像是前几日四爷让福禄送来的那碟糖山楂果,红艳艳的,又有糖霜裹着的温润。
李沈娇摸了摸,这会儿倒是更饿了。
秋壶一面给自家格格挽发,一面低眉道:“今年小选新进了一位谢格格,这会儿已被福晋安置到庄子上了。”
李沈娇意外了一下,下一秒又抬手打了个哈欠:“这是先斩后奏吗?”
秋壶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家格格的意思,等反应过来时才明白自家格格的意思。
虽然说不上是放心了多少,只是秋壶见自家格格这态度却莫名也放下心来。
用过午膳后李沈娇照例在廊下靠着摇椅看话本子,开春了确实比冬日舒服惬意许多。
听见外头小路子传话说谢格格前来拜见时李沈娇只唔了一声。
“先请谢格格到西厢房坐坐吧,我马上过去。”李沈娇把话本子折上一页,递给秋壶让秋瓷收好。
西厢房里,秋瓷把这位谢格格请到屋里坐下,下一秒便听见这位谢格格随口道。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