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退出去的时候才又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等李沈娇打完哈欠,迎面便见苏培盛带着太医往这边走。
李沈娇客气地对着苏培盛颔首。
苏培盛连忙摆手让他那傻徒弟带着太医进去给四爷请平安脉,又对着李沈娇行礼。
“侧福这是要回东院去?主子爷千叮咛万嘱咐要奴才亲自送您回去的。您这边走。”
他利索地转身在前头带路。
李沈娇也没多客气,一边走一边说着闲话:“近来爷病着,苏公公也多费心,冬日里又冷又干燥,昨儿个见着前院里也用着雪梨汤,那倒是清热润嗓败火又化痰的,只是主子爷不爱甜食,倒是可以在熬制时以雪水为辅,消减几分。”
苏培盛颔首记下了,真心实意地道:“到底还是李主子心细如发,回头奴才就吩咐他们按着您说的做。”
李沈娇笑笑不语。
才出了前院呢,迎面倒是又让李沈娇碰上人了。
清早的风吹得人凉飕飕的,李沈娇拢了拢披风,并不着急开口。
苏培盛和李沈娇身侧的秋壶都先客气的对着来人行礼:“给武格格请安了。”
武氏摆手,目光落在李沈娇身上,先福身行礼:“给李侧福晋请安。”
李沈娇叫起,并不欲多言,只是瞧了眼武氏牵着的大阿哥。
不过这会儿武氏倒是想和李沈娇搭话似的。
“侧福晋这是回去了?”
李沈娇“嗯”了声:“主子爷喜静,我也不好打搅扰了爷养病的清净。院子里还有事,我便先回了。”
这档子时候,武氏带着大阿哥到前院来,用头发丝儿都能想到武氏这是想干嘛呢。
武氏倒是一点儿也不觉有什么,反倒是把话给摆到了明面上。
“都是大阿哥一听他阿玛病了便十分挂心,吵着嚷着要来探望他阿玛,这部,奴才实在是拗不过这孩子,便斗胆带着大阿哥来了。”
她说着又转头去看苏培盛:“昨儿个来时主子爷还睡着,倒是不知道主子爷的身子如何,这会儿主子爷可醒了?”
苏培盛闻言为难地看了眼李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