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歉疚地笑了笑,看着周太医给她诊脉。
周太医喘了口气,很快便从容了下来,蹲下身去给李沈娇诊脉。
这回周太医诊脉诊的有些久,等周太医站起身的时候他的神色也变得有些莫名。
“侧福晋这是——有滑胎之兆啊,所幸侧福晋向来身子康健,才不至于如此。待微臣稍后给侧福晋开上几剂安胎药,侧福晋这几日服下之后便可无恙了。”
周太医这会儿也不急说恭喜的话了。
毕竟这滑胎可不是玩笑的,眼下李沈娇月份又小,胎还没稳,更是十分要紧凶险的时候呢。
秋壶这回才是真正的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家主子是真的遇喜了,惊的自然是自家主子险些滑胎。
她连忙问了:“可要紧吗?主子的身子可有恙?”
周太医慢悠悠地摇头:“这个姑娘不必担忧,侧福晋身子向来强健,这回也只是有滑胎之兆,只要服下微臣开的安胎药便可无碍。只是这前三个月实在不宜挪动啊。”
周太医的言下之意自然就是接下来的赶路李沈娇是不成的了。
李沈娇心里也明白,只是这种事情又哪里是能由着她去选择的呢。
李沈娇在心里叹气,面上倒是不显:“有劳太医去开药了,晚些时候还要劳烦太医去禀报四爷一声,只需如实禀报便是。”
依着李沈娇现下的精神,等着四爷回来的时候她估计都已经睡下了,哎呦,可别说了,这会儿李沈娇都是撑着精神和周太医说话了。
马车日夜兼程的,李沈娇这几日压根就没睡个好觉。
至于接下来的事儿,全看四爷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