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李氏那脸色她是瞧见了的,才走了几步路那脸便煞白煞白的,谁知道到生产那日李氏还有没有力气?
说起昨日,福晋又忍不住拧眉,自然而然是又想起二阿哥了。
鬼使神差地,福晋忽地想起昨儿个李氏离去时说的那番话了。
“二阿哥还小,他屋子里的香炉先撤了,免得哪里二阿哥不小心碰着了。对了,晚些时候你再亲自去查一查,二阿哥屋子的一应物什,钝器和声响大的物件全都撤了,金玉饰品也撤一些。向佛不在外物。额娘去郊外名寺求来的平安符一会儿我亲自去挂起来。”
玉如“诶”了声,又道:“这些日子无事,福晋也能多抽些功夫照看二阿哥了。”
是了,冬月里并没有什么节日,等到腊月里宫里宫外才会忙起来一些。
这对福晋来说尚能算得上一个好消息。
这样她也不用在府里的管家事宜和看顾二阿哥之间空不出手两难了。
福晋笑了笑,又想起一桩事,忽地又叹起气来了:“只是这样,娴心倒是少了进府的机会了。”
玉如默了默,心里也琢磨起来。
福晋按了按眉心,自己倒是很快就想通了:“等过几日让额娘进来瞧二阿哥时让她带着娴心吧,让四爷提前见一见娴心也好。”
福晋这法子确实不错,玉如连忙赞了一句福晋英明。
福晋听了这话却只嗤笑一声:“若我真英明便不会等绿兰被打发到庄子上之后大半个月才得了消息了。李氏这手段,倒是利落得很呢。”
绿兰被打发到庄子上的事发生在福晋忙着太后寿诞和阿玛丧事的时候,自然难免分身乏术,后头玉如知道后和钱嬷嬷商量了一回又瞒了福晋一阵。
于是后头福晋知道便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福晋便也不好再把这事儿提起借机敲打李氏了。
于是福晋昨儿个压根就没提起绿兰的事儿,只是这却并不代表着福晋心里忘了这么一桩事。
东院,向来是福晋的眼中钉。
“钮祜禄氏的禁足,也该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