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四爷来,她可得记住这回的教训了。
总归今儿个是个好的开始不是?
次日四爷有早朝,不用外头苏培盛出声四爷便已经起身了。
刘氏醒的晚些,只不过她才起身便被四爷给抬手制止了:“不必起身了,歇着吧。”
新人伺候的头一夜,四爷都是免了人起身来伺候他穿戴的。
当初李沈娇头一次伺候他的时候那是直接没睡醒的,她是天上下刀子也不会妨碍她安睡的那个。
想起李氏,四爷不由失笑。
一抹笑意自眉眼间流露。
正准备起身的刘氏哪里知道这些, 她自然而然地把这一切当作是四爷的体恤,又瞧见四爷脸上的笑意。
刘氏的脸上很快染上了两抹红霞,她这会儿没再多推辞,这个时候她倒是学聪明了并没有矫情推拒。
她撑起身,只是眸光柔情似水地望向四爷,娓娓地说着:“谢爷恩典。”
听见刘氏的声音,四爷眉眼间的笑意很快收敛。
他随手系上腰间的玉佩,苏培盛在边上递上荷包香囊等。
四爷身上如今戴着的荷包还是李沈娇从前绣的,四爷并不是日日都戴,这会儿他接过系在腰间时才察觉针脚似乎有些松散了,络子都有些兜不住了。
这是戴久了的缘故。
四爷瞧着那松松散散地样,眉头微挑还是把荷包给解了下来。
苏培盛连忙接过,低头一瞧连忙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