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白佳氏猜测的。
但她倒也是赤诚,一得了消息便来找李沈娇了。
李沈娇如今对着白佳氏并不算是拉拢,倒有些各取所需的意思。
白佳氏偶尔给她递些消息,她则是在衣食上多照拂白佳氏一些。
李沈娇谢了一回白佳氏,白佳氏倒是十分惶恐:“是奴才该谢侧福晋照拂才是……”
等白佳氏走了,李沈娇才又陷入了沉思。
听着白佳氏方才那语气,怎么好像大阿哥不大好啊?
不应该啊,福晋这阵子都养着伤,怕是没空去管武氏和大阿哥才对。
李沈娇是信白佳氏的,但她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问题不是出在福晋身上那就是出在武氏和大阿哥身上了?
正月底,大阿哥似乎还是有些迷糊,不过二月初一的时候大阿哥还是回到前院进学去了。
李沈娇便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四爷都点头了,那估摸着大阿哥的身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不过福晋的身子好得就没那么快呢,初一的请安是免了的。
宫里万岁爷的圣驾又往五台山去了。
听说这回跟着随行的只有居长的直郡王一个,连年幼的皇子们也没跟着去。
这便足以见万岁爷对直郡王的信任了。
京城里万岁爷不在照旧是太子爷监国,一众皇子辅佐。
三爷和四爷都是熟手了,后头五爷和八爷倒是头一回,被三爷四爷一教之后很快便也熟悉了起来。
几个人分担下来,四爷比去岁还要轻松一些。
一日下来,四爷都还有种不大真实之感,便是在户部的差事也比平日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