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总不是一方委曲求全迁就低头认错那便最好,能知道是自己错了还能低头,原也是应该的,只是发生在四爷身上有些难得而已。
李沈娇感叹地眯眼,一翻身又补觉去了。
昨儿个夜里几番折腾下来,李沈娇可真是没怎么睡好。
所幸今儿个没有谁来打搅李沈娇。
白佳氏那里倒是起了个大早,就怕钮祜禄氏如府里的刘氏一样,等着四爷从东院出来便凑上去。
只是未料对面钮祜禄氏的院子里等着四爷都已经离去了也没有什么动静。
只是白佳氏起了一个大早亲自盯着自己也还是困倦的。
钮祜禄氏这里才无暇去管外头那些呢,昨儿个侧福晋送了药包来,她正说投桃报李亲自绣一个荷包送去呢。
一来一回,也能见一见。
四爷的院子里倒是安安静静了,不过到晌午的时候倒是听见前头直郡王的院落里传出的动静。
那会儿李沈娇才睡眼惺忪地洗漱完预备用午膳,筷子才握住呢就听见一道不大清晰的咒骂声:“放你娘的屁!”
李沈娇眨眨眼,心说直郡王府上的格格这么的彪悍?
正说着呢便见绿梅从外头进来。
今儿个是秋壶在跟前伺候,绿竹布菜,绿梅并不当值。
“奴才昨儿个到的时候便和外头的洒扫丫头认了认,听说今早万岁爷心疼直郡王丧妻一年,挑了两位漂亮的舞女去伺候……”
虽说是不当值,只是绿梅也没闲着,她们才来行宫,自然是要把消息给打听清楚。
小路子到底还是和膳房这些混的更熟一些,要说外头不起眼的小丫头,自然还是绿梅她们去最合适。
李沈娇看她:“花了什么便找你秋壶姐姐报,一头的汗,快去喝盏麦茶凉快凉快。”
要打听消息自然是要拉近关系,自然也是要费银子东西走动的。
李沈娇明白的,等绿梅红着脸退下去了她才嘀咕。
“万岁爷这是威胁呢还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