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这会儿才起身还没来得及梳洗,自然也就不会去见柳絮了,她摆了摆手示意秋壶出去见人。
秋壶会意,便出去见柳絮了。
李沈娇又躺了一阵,想着昨儿个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和额娘用过早膳了吧,李沈娇眨眨眼,忽地就没那么困了,哦,还是困的,她又打了两个哈欠,慢悠悠地伸着懒腰起身。
她起身了,绿梅和秋瓷便进来伺候洗漱了,等李沈娇洗漱好也挽好发了,秋壶也回来了。
李沈娇听见脚步声了头也没回:“可是宋格格叫她来告罪的?”
秋壶听了这话便笑了:“主儿料事如神,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她又一五一十地把方才柳絮恭谨地对着她说得话重复了一遍。
天知道先前柳絮看见秋壶知道侧福晋不得空时有多心慌,只担心是侧福晋因为昨儿个夜里的事儿而心里不大高兴。
李沈娇听了问了句:“人走了吗?”
秋壶说她亲自把人送出的东院,不过柳絮还是在院子外头等了好一阵子。
李沈娇听了,没再多问。
不管昨儿个是有意还是无心,其实也不重要了。
李沈娇这会儿只想喝那一口梅子酒。
她实在嘴馋,不等丫头们把酒热一热便先喝了两小杯,两盏下肚,李沈娇被冷得打了个哆嗦,但脸上的笑容却扩大:“痛快。”
比起昨儿个夜里的温酒,还是这会儿冰冰凉凉的更有好滋味。
秋壶见状连忙和秋瓷一道去把梅子酒给端了下去。
李沈娇只是喝了两口冷酒,那会儿也确实是浑身痛快,晌午人也还好好的,等着二格格下学回来娘仨一道用的午膳,等到李沈娇午憩睡醒起来她便发了高热。
府医来瞧时李沈娇清醒了一回。
只是睡了一觉,一觉睡醒起来李沈娇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李沈娇抬头望着头顶的帐幔,心说冬日里果然还是不能太荒唐了,昨儿个夜里荒唐了半宿……
她倒不认为是那两杯酒的缘故,毕竟她冬日里吃些冷的也不是头一回,她的身子也还没有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