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嬷嬷道:“让小厨房备水,带着顽顽和阿满去洗漱,再换一身衣服?”
李沈娇把手放回在膝头,她看着两个孩子被牵了下去,她呼了声“叫人去正院告罪一声,就说两个孩子出丑了,想着福晋如今也得为二阿哥辛劳,这几日我便先好好管教两个孩子一回……”
她心里也清楚,福晋定然也舍不得让二阿哥“病”得太久。
不过这么一来,那么就只剩大格格一个人在前院去进学了。
李沈娇这里想了想,还是叫人去知会了王氏一声。
王氏那里也很聪明,等着秋壶从正院出来,王氏便往正院去说大格格今儿个被吓着了,虽然有些招恨,但这是李沈娇给王氏的说法,自然,王氏也就明白侧福晋是不介意这样的说法的。
是了,李沈娇巴不得福晋觉得后院里她和谁不和呢。
果然福晋那里知道了,虽说知道其中可能是有托词的说法,但还是看重的分别让夏虫和夏草去东院和宋氏那里送了慰问品,顺便看了看孩子们,好回去向福晋“回话”。
正院里二阿哥那里病了四五日,等着进了六月里才渐渐好了起来,李沈娇这里是等着二阿哥回到前院进学两日了才让孩子们到前院进学的。
孩子们去进学那日是六月初六,阿哥和格格进学去了,只是主儿还没醒,秋壶送了两位小主子一回便悄无声息地回了东院外间。
秋壶这会儿有些发愁,主儿的月事……上个月似乎没来……
这其实是有些奇怪,主儿在生产完四阿哥之后便听着太医的一直在调养身子,前年的时候月事便恢复了规律,后头夫人身边的阿善趁着进府来也替主儿瞧过,将太医开的药改了两味药改的更温和一些。
这两年主儿的月事几乎就没有不规律的。
秋壶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一面忍不住欢喜, 一面又忍不住还是发愁。
哎,还是一切小心为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