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小兔吃不到。
阿眠这边,这条荆棘树丛的路果然被封了。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从兽皮包拿了些唐梨准备地食物垫了下肚子,又把晶石挖了个深坑埋了起来。
阿眠忽然想到,白九是个路痴,如果是他的话,肯定转头就会忘记地点了。
绒月的脸色一直很苍白,两人就这样在荆棘丛里过了一夜,阿眠也挑着能讲的部分,讲了他和唐梨他们短暂的相处时光。
“阿姐,回头我也给你做那样的食物吃,我记得那些香果和香叶的样子。”
绒月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嗯,肯定很好吃。”
下腹的疼痛一直在家具,肚子里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生长,可能和那个炎火部落的雄性强迫她吃下去的东西有关。
她轻声低喃,“阿弟,我困了。”
阿眠靠近了一些,“你靠着我睡吧,我守夜。”
绒月怕被看出问题,闭上了眼睛,靠在阿眠的肩膀上。
要不是微弱的鼻息喷洒在肩头,阿眠几乎以为她要死掉了。
一夜过去。
第二天,出了荆棘丛,两人没有再兽化,互相搀扶着寻找入口的踪迹。
“谁在那里!”
一个负责检查入口的巡逻兽人发现了他们。
那兽人看清两人的脸,忍不住惊呼。
“绒月!还有……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