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棠看着陆渊半晌,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陆通,你去外面守着。”
陆渊没有直接回答顾纪棠,而是让陆通去外面守着,以免隔墙有耳。
“前日收到北面传回的密报,父亲受了伤。”
“陆将军受了伤?可有大碍?”
“性命无虞。”
陆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陆将军久经沙场,定会早日康复,你照顾好老爷子,莫要让家人忧心。”
顾纪棠不怎么会安慰人,说出来的话干巴巴的,但这已经是她绞尽脑汁的结果了。
“你知道我当时为何回京?”
“遇刺?”
顾纪棠想起两人前两次见面遇到的两次刺杀,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
“有人在针对陆家?”
“不是针对,是要将陆家连根拔起。”
身处漩涡中心的陆渊比顾纪棠看得更清楚。
“先是我,再是父亲……陆家安身之本是定北军,我和父亲一旦出事,陆家在军中将再无立足之地,到那时,陆家便会和如今的虞昌侯府一样。空有其名,任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