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曦你他妈的每天脑子里就装着这事是吧!”
而后又是砸东西声响。
隐约中,有男子嚷着“叫夫君”的话语。
砸的东西太多,听不真切。
就不听了。
屋里几人恢复先前动作。
清风把书翻过一页。
苏梦白先给自家师兄倒杯茶水。
紫阳稳稳落下白子。
李青泽捻了颗黑子,没急着下,身形晃悠悠,似乎在等什么。
也不是全然没记挂在心上。
紫阳看着棋盘中落下那一子,问李青泽:“你们魔,都像圆曦这样吗?”
本来就很沉默的李青泽,闻言更沉默了。
苏梦白把茶水递给师兄,语重心长:“师兄你往后,在猫猫跟前,就不要说脏话了。”
神色怪严肃:“你看猫猫都学坏了。”
清风反驳不了。
饮了口茶。
神情古怪。
把茶杯,连带剩下茶水,一并朝李青泽掷来。
李青泽将手中黑子弹去。
棋子碰杯盏。
两相碎。
茶水和瓷片躺了一地。
李青泽笑歪在棋盘上。
白发铺满棋盘。
圆曦对小猫还算说话算话。
到第二日,便不再拘着她。
开了屋门,任她自由跑动。
小猫初时还当他是又在耍欲擒故纵一类把戏。
等她真出了门,圆曦却不曾制止。
才晓得这和尚,呃,这魔头是真转了性。
心生爱意,小猫回转身,又同他在床上黏糊了大半日。
直到紫阳他们找过来,人多她羞,才慢慢想挪下床去。
“怕什么?”圆曦把快掉下床的小人儿一手捞起,放进怀中,“你前夫看着,不是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