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看了一眼为他们指明方向的簸箕斗子,前来报告的鉴识人员抛出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决定性证据:
“我们研究了一下壁炉里的东西,认为凶手是通过在弓弩的扳机处……之后他只需要透过天窗观察客厅内的情况,在町田浩先生射箭的时候,拉动手里的线……”
“我们找遍了客厅和屋顶,都没有找到线。所以我们推断,那团线现在应该还在凶手的身上。”
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町田保手中的一团线,然后他扭头再一次看向了簸箕斗子。
虽然早在进门时,就注意到对方手里的羽毛,也不妨碍鉴识人员装出一副刚看到这根羽毛的惊讶神态。
“嗯?簸箕律师手里的这根羽毛……跟烟囱内那个鸟窝里的羽毛还真是像极了!”
听见鉴识人员提及自己,一旁正欣赏着町田保变脸的簸箕斗子挑了挑眉,晃了晃手里的羽毛:
“说不定这羽毛,就是那个鸟窝里的呢!对吧,町田保先生?”
作为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在证据都甩到脸上的情况下,町田保自然也不会再狡辩什么。
但他自认为是个怀才不遇的画家,有着崇高的品格,完全不可能像那些庸俗的杀人凶手一样,跪地痛哭,述说自己的杀人动机。
若不是因为现在的人都